波波情节
作者:徐家骏
(一)BOB与剃
俗语说得好:萝卜白菜,各有所爱。对女孩留什么发型好看,哪种发型最美、最性感?不同的人自然有不同的说法。有人喜欢瀑布般飘飘长发,有人力挺出位青旋的光头,有人赞叹高雅的盘发,也有人爱怜波浪般的卷发,不一而足。依我看,性感的女人最美,说到底,人不过是个高级动物,之于男人,能引起他们见之想入非非的女人最美,也最有魅力。好看的女人给人以愉悦,但不一定性感。而留BOB发型,特别是剃得较高的BOB,最让人来电。
BOB发型,是外国人给它取的名字,有个雅名叫“沙宣”。其实这种发型在中国早已有之,如旧社会的童花头,文革时的运动头,改革开放前的青年头、蘑菇头,目前随了洋人称之为BOB头。剃掉鬓角、后脑勺并剪齐刘海的称BOB盖儿,我国也称锅盖头。
BOB头为什么会引起男人和女人的共爱,可能是它兼有男性的阳刚和女性的阴柔。试想,一个长发女性,忽然在一夜之间,剃去了鬓发,剃高了后脑,剃齐了刘海,上面齐齐的转发盖在剃得青青的白白的光光发荏上,会是多么的性感,让你有一种想找摸不不敢摸的感觉,那真是别有风味。
我这所以喜欢BOB,和我本人的经历直接相关。我的小学同学、我的邻居女孩、我的初恋情人、我的太太,都曾理过这种发型,每当看到她们剃去后脑,总是从心底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激动。剃、剃、剃,那齐齐的发型,青白甚至泛红的后脑,让人充满了遐思。我在猜想,女孩子们剃头发时,是不是也会如此激动,如此爽快呢?后来的许多事实证明,她们也都是喜欢剃、在享受剃呢
(二)少时的BOB情结
四十年前,冬。二年级小学教室里,铁洋炉子烧得通红,教室开始暖起来了。已到了上课时分,同学们都已齐刷刷地坐好,老师已拿起教案准备讲课。
“报告!”一声清脆的女声从教室外传来。
“进来!”老师应着,只见我班小美女赵爽走进教室,她头上围着围巾,闪动着亮亮的眼神,向老师掬躬后,坐到我前边的座位上。一回儿,这小妮子摘下头巾,“哇”我心里叹到,这小妮子的两条小辨儿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头齐耳清爽的短发,她低头记笔记时,剃掉的后脑,青青的,真是十分的诱人。当时每有女生剪这种发型时,班里的男生都叫称“半秃驴”,许多男孩和我一样都喜欢看这种发型,总想偷偷地摸她剃得高高的后脑。今天,赵爽这小“半秃驴”就坐我前排,搞得我不能专心听课。下课后,我的几个男同伴,也说起了赵爽剃个半秃驴,其中一个同学说,那剃去的部位能摸一下多好,其他几个小男生齐声叫好,看得出他们眼中流露的饥馋的眼神。
第二堂课上课后,“小半秃驴”一会抬头听课,一会低头记笔记,青青的后脑窝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,搅得我听不进课。我实在忍不住,抻手摸了她后脑一下,那个爽!班里其他几个坏小子们立时坏笑起来。
正在黑板上写字的老师回过头来,黑着脸问“怎么回事?”
赵爽站起来,对老师说:“白峻摸我头。”,老师看着赵爽,头发剪得实在是太短,前面刘海只短短的少许,两侧和后面的头发齐齐地剪着,露出些许耳垂,后面又青青地剃了,强忍住笑,厉声命令我:“白峻,后面站着去,下课到我办公室!”。
老师处理完我后,可能也觉得她后面剃得确实高了点,拿起赵爽自己的围巾,搭在小女生光秃秃的脖子上,以免影响其他学生上课。下课后,老师把我叫办公室里好一顿批评。
我和赵爽小学五年,中学三年,始终在一个班。这女孩家里不知为什么,每月总要给她剪这种发型,而且都要剃掉后脑头发,她的外号一直叫“半秃驴”,中学毕业后,赵爽没再读高中,接了他爸爸的班,到铁路工作了。
她似乎也喜欢剃刀划过头皮的感觉,也喜欢看男生剃光头。我一直比较注重自己的形象,一直留着不算太短的头发,但记得上高三时,班里的男生不知从哪弄来一把推子,不少男生都推了光头,要我推时,我拚命拒绝,但还是被男生们强行压住,剃了秃瓢。我剃光头好不适应,真的不怎么好看,但赵爽却总是偷偷地看我,而且露出很高兴的样子。
她接班到铁路工作后,去了太原,我上高中期间几乎没见到她的面,或许每月回家时遇个一两面。这里略表,十八九岁的赵爽已出落的十分漂亮了,皮肤白晰,眉清目秀,个子中等偏上,两眼水灵灵的放出特别的光韵。头发依然是黑黑的BOB,当初叫运动头,依然是剪得齐齐整整,最突出的莫过是上唇那颗美人痣,突显出青春的风骚。1979年,我考上了大学,赵爽和她姐去我家祝贺,送我一个绿皮日记本,扉页上写着:“增(笔误,应是赠,赵爽文化不高,学习二五眼。笔者注):白峻同学 世上无难事,科学永登攀!”,她姐姐说,她不敢来,非让她姐姐陪她来。
上大学时,有人问我有意中人没有,我心中盘算的少数几个女性中,赵爽是好*前的,但要命的是,她仅是个初中学历。现在回想起来,也许和赵爽在一起,可能会很幸福的,因为她自己乐意剃BOB,我乐意看BOB,但事实应是事实,无法改变的。
最近一次见到赵爽,已经是两年前的某日了,有个中学的同学提议来一次聚会,那天,她来了,依然是一袭短发,岁月的沧桑已显示在脸上,那颗黑色的美人痣依然性感无限。我拥抱了她,老同学都这样的,但我的拥抱中似乎包含了更多。我半开玩笑地说:“你当初嫁给我该多好,省得我老想你。”她答:“你是大学生,百里挑一的,哪看得起我这个没文化的。”说到此,双方都一时无语……我们聊天时,谈到了剃发,我问她记不记得我摸她的刚剃的后脑,她说不记得了,对我印象最深的是我一生唯一剃过的那次光头,她说她那时很想摸摸我的光头呢?她说感觉一定很爽。她说她喜欢剃刀划过头皮的感觉,并悄悄说,剃头时,下身特别湿,乳头好硬,最想干那个。哈哈,小骚女,哦不老骚女。
别了,赵爽,秃秃的赵爽,尽管我们没有最终走到一起,但自从我摸到你那秃秃的后脑时,你就永远在我心中了,随着岁月的流逝,会愈发清晰而悠长……
(三)爱剃BOB发型的初恋情人(上)
以后上了中学、高中、大学,经常可以看到剃这种发型的女生,但年龄大些了,尽管心里喜欢,也不敢有丝毫的造次,只能偷眼看看,摸是绝对不敢的。而且看到这种发型,问题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。我一直以为这是一种病,不敢对人说起,只能忍着。
参加工作后,到了找对象年龄,介绍对象的不少,漂亮的也不少,但搞着搞着就没有感觉了,吹灯。后来有人给介绍了个对象,姓韩名磊,是个女警,相貌一般,披肩发,脸上还有些许雀斑。她对我很好,也很听我的话,使我本不喜欢她,但就是想吹而说不出口。后来的一件让我接受了她。
那天又是一个冬天。傍晚,韩磊来找我,进家后始终不肯摘下警察棉帽。
她说:“我剪头发了,好难看的。”
“我看看?我最喜欢短发女孩,脱帽让我看一下。”我求道。
“不行,就不让看,你会不喜欢我的。”
“绝对不会,我从小就喜欢短发女孩子,而且是后面剃得高高的那种”我迫切地说着。
她红着脸,就如艳丽的桃花,“真的?我就理了那种发型,好短的,你给我摘帽子吧,我不敢摘”她声音小的像蚊子。我抓住她帽子慢慢摘下,“哇,真是好短!但漂亮,后面剃得这么高,我好喜欢!”。她一下扑到我怀中,把头埋得低低的,不敢看我。我尽情抚摸她剃得青青的发荏,慢慢品着,心里想着,多少年了,我日思夜想的半秃女孩,而今天,我的对象竟也是如此的秃,剃得好高,掏得好深,让我尽情地、柔柔地摸着。
我捧起她的脸,还是绯红绯红的,数个雀斑更显妩媚,我一下吻了她特意涂了口红的唇,她也迎着,把香舌伸到我口中吻着,她接吻比我内行,原来吻也是可以这样进行的。上面吻着,下身也早硬梆梆的了,我顶着她,她的腿也前伸顶住我的下身。空气是那样宁静,世界是如此和谐。
我问起她理发的过程,她轻叹一声“哎,都怪我姐,我姐一直是短发,老是要我学她,我姐说,我姐夫喜欢短发,每次理完发和我姐干那事就特来情绪,姐问起我们俩关系怎样,我说还行。姐说还行就是不行,你不如换个发型,也许会好的,我就答应了”
(三)爱剃BOB发型的初恋情人(中)
“磊磊,该你了!”韩洁一声提醒,韩磊,如梦中醒来,她看姐姐理性都看呆了,满面赤红,脸潮热,感觉下边湿了片。尽管看得性感,也想着自己剃成这样的模样,性感是性感,可自己是长脸型,理这么高可不行。
刘海给韩磊围上围布,“也这么短?”刘海问。“不,不,我可不敢这么短,剃一寸发渣就行”磊低声道。“好吧,听你的,留长点”。刘海依旧按程序,一层层夹起了头发,他故意把发线弄高了两寸,几乎到了耳顶,一电推子上去,麻麻的感觉,串遍了全身,尽管韩磊觉得姐夫给她剃得高了,但既剃了,也任由之了,闭目享受那舒爽,推完后,又是涂剃膏,刮了三遍,韩磊的发际本就很下,脖子下绒毛也重,算起来几乎有三寸之高,韩磊不由自主,摸了下后颈,好光的。刘海把顶上头发梳下,一剪剪到耳廓中上部,两侧也剪子齐了,刘海剪到眉上半寸。又一BOB诞生了。
说实在话,论长相,韩洁好看些,论性感,剪了BOB的韩磊更让人心旌动荡。
韩磊剪了青旋旋的高BOB发型后,人又丑了几分。刘海短短的,两边似露非露的耳垂,后脑因发际*下,洁白泛青的一大片。长脸型显得比以前大了许多,鼻间的雀斑也明显了许多。但不容置疑的是,非常性感,看着让人心旌摇动,不能自持。
我手摸着韩磊的秃秃的后颈,忘我地吻着她,两个舌头互搅着,品味的有生以来最大的兴奋。韩磊闭着眼睛,也忘情地感受着,身体如醉了般摊在我的怀里。韩磊很会调情,用她的一条腿,顶着我如火燎突起的下身,尽管是冬天,穿得都厚,但我依然经不住她激烈的摩擦,随着大脑皮层的一阵放电,身子颤抖,热浪喷涌而出。
韩磊比我成熟,见多识广,知道我发生了什么。但她明知故问:“你咋了?”
我感到脸像火一样发烫,估计红到了极致,不敢承认射了,而且射到裤子里,王顾左右,“没事,我挺激动。你真是美。”
(三)爱剃BOB发型的初恋情人(下)
磊诡秘一笑,“你就胡说吧,我承认我长得不很难看,但说我美那是胡掰。说实话,我想今天给你的,没想到你这么经不住刺激,这么快就丢了,唉!”
“你倒会说风凉话,在人家那里噌个没完,不射才怪呢!”我感到自己真是太没用,一下矮了三分。韩磊倒显得一下牛了起来,“今天是你不好,我要罚你。”
“怎么罚?”我有些紧张。
“把腰带解开,我要检查你尿裤子的情况!”
“不行啊。”
“脱!谁让你这么松!”好坏笑着。不得已,我怯怯地松了腰带。韩磊的手早伸了进去……
与韩磊那次爽快之后,我就落了个毛病,激不起性欲。与磊拥抱接吻时还好,下身帐篷顶得难受,但她的手接触时,一下就成了“阮小二”,为此,韩磊很是生气。嫌我不爱她了,嫌我不像男人了,等等等等。为此,我感到很没面子,脸上无光。
韩磊自从理了BOB后,已经喜欢上那种被剃的感觉,特别是被姐夫刘海剪剃和抚摸她头皮的感觉,几乎每十天半个月就去姐姐家理一次发,而且越剪越短。刘海呢,对给韩磊剪发也格外上心,一来二去,迷上了小姨子,两人眉来眼去,不知什么时候,两人越过心理防线,偷吃了禁果。
这边的我,依然是懵懂得不知所以,依然是被磊的性感的光后脑勺吸引得方寸大乱,但磊要真的给我时,我却早早丢盔解甲泻得一沓糊涂。
磊狠狠地捶我,骂我:“没用的东西,你还算个男人吗?”还不时挤出几点眼泪。
我自怨自艾,陪着不是:“会好的,会好的。”
“好个屁,你知道人家这时多想要吗?你瞧刘海多……”磊说到这个脸一下红到了耳根,连后面新剃的青白头皮也泛红了。
我一时火起,恨刘海在我对象头上摸来摸去,醋意横生:“破刘海有什么了不起!在机关一个臭打扫卫生的、给领导倒尿盆儿的,和我堂堂大学生比得了吗?”磊一时无语,恨得一跺脚,“呜、呜”地哭着跑了……
静下心来,回忆引起不快的原因,思忖着磊的话。“你瞧刘海多……”,多什么?莫非刘海这家伙非礼了小姨子?要不怎么说起这个脸那么 红?是了,就
后来事情的发展,证明我的猜测并非虚幻。
(四)——偷吃禁果(上)
韩磊剃BOB发上了瘾,每周,她都在享受被刘海剃后脑的感觉,每次剃发时,脸上总是红潮上涌,心旌躁动,下身湿湿的一片。当刘海反复摸她光光的后颈时,她都闭上眼睛,大气都不敢出一口,鼻子尖沁汗,身子绵软的难以自持。
刘海剃着、摸着,他心里清楚,小姨子动情了。他下身的老二也豉胀胀的,顶着裤子生疼。他也喜欢小姨子,特别是脸色潮红时的性感,恨不得向韩磊性感的红唇吻去,吻去……但韩洁在旁边,他不敢,也不知韩磊此时的心情,他万万不敢造次。
终于有那么一天,韩洁加班,韩磊在找姐夫刮剃后颈时,韩磊忍不住叫出声来,“姐夫,姐夫,要,我要”刘海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,他的嘴向小姨子的嘴吻去。前文说过,韩磊是很善于吻的,吻时,她的舌头总是很有力地伸到你的嘴里,香舌如火,娇喘息息,好不爽快,情至高潮,到床头颠鸾倒凤,宽衣解带,一阵巫山云雨,直爽得天地翻复,香汗连连。
云收雨注,两人又相拥了几刻。但回过神来,韩磊不免有些后怕,毕竟还没结婚,为一时痛快,竟忘带避孕药套,她正处危险期,真要怀上了怎么办?想到这个,刚才那个忘情劲散去了许多,光着身子坐在床上,嘴紧闭着,一言不发。
刘海这个色鬼还沉浸在与小姨子的偷情中,他心里美,“古语说的真他M的好:妻不如妾,妾不如*,*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着。一个‘偷’字,真是爽歪歪啊!和老婆韩洁干这个,真还没这么爽,不,差得多得多,嘿嘿!”他色眼看了下背对他的韩磊,白洁的皮肤,细瘦的腰身,刚刚剃过的青白泛红的后脑,真他*的性感。刘海的那双猪手又不老实了,一手弯过去抓韩磊的奶子,一手摸韩磊的高剃后脑勺,嘴又凑上去了。
韩磊一抖身子,用手推开了刘海的那双咸猪手:“别闹了,人家心烦。”
(四)——偷吃禁果(中)
天气渐暖,粉红的桃花含苞待放,春天的脚步如期到来。
我和韩磊的爱情依然是那么不温不火,刘海和韩磊间似乎从来也没发生什么事情,BOB依然该剃还剃,期间我也随韩磊去姐姐韩洁家吃饭,看刘海为俩姐妹剪剃BOB,与他们享受剃与被剃的震撼。
姐姐韩洁的BOB已剃得快到脑瓜顶了,看到她秃秃的后脑,真想去用嘴亲她的青白头皮。性感,太性感了,看着看着,忍不住下身火上窜,帐篷支得老高。韩洁和韩磊放那一比,尽管都城是BOB,但韩洁脸形、眉眼都要俊得多;妹妹韩磊呢,长瓜子脸,鼻间雀斑或现,鬓角及其后面发际较低,虽剃得没韩洁那么高,却感觉青白的部分比韩洁还大,一幅闷骚样,难怪姐夫刘海喜欢。
韩洁不知从哪来了情绪,唤我道:“白峻,坐这,看姐姐我的手艺如何?”,我好激动,让韩大美女理发,让她摸我的头摸我的脸,真是难得。
我心里“咚咚咚”地跳个不停,我坐在椅子上,韩洁抖了两下围布,系在我的脖子上,问我:“长点短点?”。
我赶忙说“长点,长点!在机关工作,要注意仪表呢!”
“切,你看我们俩姐妹,头发比你们还短,有什么可怕的?”韩洁抢白道。“不过现在天还不热,要是天热,我给你和刘海一人剃个光葫芦!坐好了,别害怕,姐姐手艺好着呢!”
韩洁的手艺也真个不错,左手拿梳,右手执剪,剪刀有节奏地“卡嚓咔嚓”地响着,因为距离很近,韩洁白晰的面庞看得清清楚楚,脸上真是干干净净,没有一点瑕疵,齐短的刘海一摆一摆的,眉毛是修剪过的,齐齐的、弯弯的,鼻梁秀顶,口唇不大不小,说话时一口银白蒜瓣牙,真是美如尤物。韩洁比韩磊大两岁,比我仅大半年,过了这年才26岁,但她22岁就与刘海成婚了,并很快有了她们的千金小冰冰。现在孩子已经3周了,韩洁还年轻得狠,脸上看不出一点岁月的痕迹。
很快剪完了发,用剃刀修修鬓角和后脖颈,用刷子为我清理脸上、脖子上的碎头发,纤纤细手摸在我头发上的感觉真是舒服受用。
剪完头发,韩洁似乎余兴未消,“刮刮脸吧,很舒服的。”,我心里巴不得想让韩洁多摸我几把,于是点了头。韩洁拿来肥皂拿,沾上热水,打出热乎乎的肥皂沫,均匀地涂在我的颌头、脸上,又涂在我的胡子上,我赶忙说“胡子留着!”,那时的年轻人上唇都自然留着一抹小胡子,总觉得剃去秃得不好看。“留什么留,你看胡子都跑嘴里去了,多不精神哪,而且,你和磊磊亲嘴时,也不利索呀!”她坏笑着,手没停,肥皂沫早给我涂满了,她把剃刀在吊布上曾了几下,从颌头眉间、眼角、鼻梁、脸依次往下剃。
因为没有专用理性椅,所以刮脸要十分仔细,所以韩洁离我非常的近,我能从她口中闻到那种女人特有的味道,通过我的鼻腔,传入大脑,似乎又在大脑中形成了某种化学反应,身上一阵阵潮热,下身也立即有了反应。特别是给我剃胡子时,那种反应让我几乎无法忍受。
“别动,刀快着呢,一动就容易割破!”韩洁惊道。她看出了我出现的反应,她轻声说:“回家和磊磊亲热吧。”
我心道:韩洁对着韩磊和刘海的面怎么说这个?我直直腰,要看看韩磊和刘海的反应,一定哂笑我呢!哪知刘海和韩磊早不在了旁边,我问:“他俩呢?”,“他俩做饭去了,和你说了,没听见,已经去了一个时辰了。”我早被韩洁晕得昏了头了,旁边发生的事竟如此无动于衷。
理发刮脸完毕,刘海、磊磊的饭也做得差不多了,磊磊瞧我,觉得我变了样,不知少了什么,我告诉她,胡子剃了,她恍然大悟,连连摸我的脸、上唇,轻声说:“剃了好,精神了”
晚8点,回到我们经常幽会的磊磊父母家(因其父母都在30公里外的劳改队工作,每周回来两天。),我们又是那一老套,接吻、抚摸、来情绪、要干那事、不成功。唉,咋了,穿着衣服,隔着衣服好好的,怎么一来点实际的就掉链子?接着磊磊生气,我不快地回家……
(四)——偷吃禁果(下)
几天后的一个晚上,白峻独自在单位的办公室消磨时间,这些天,他心好烦,不想和韩磊见面,原因是不能满足韩磊要求,多少回想越雷池,却总在池边落水,感到很没面子。磊也似乎一直在生白峻的气,边个电话也没有。百无聊赖,一直看着金庸小说《倚天屠龙记》,只有读这小说时,他才达到忘我的境地,张翠山和殷素素相互爱恋的情节几度让白峻感动得泪流满面……
“嗒嗒嗒”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,把白峻从小说中惊醒,白峻心道:这么晚了?谁会来?韩磊?想起韩磊,他脑瓜子都疼,他不知怎样应对即将的尴尬。“嗒嗒嗒”敲门声又起,白峻心情紧张地打开门一看,来人让他大吃一惊!
韩洁,白晰而圆圆的脸,黑亮而短短的发,苗条而不很高的身材,晶亮如水的眸,这不是我梦中想了又想的情人、我对象韩磊的姐姐韩洁吗?的确是她,她怎么来了?为韩磊说情?我心里又是一阵紧张,不知该怎么应对。但让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。
韩洁一下扑身过来,搂住我,“呜呜”地哭了起来。多少次,多少次我想抱上她,抚摸她的短发,抚摸她的脖颈,抚摸她剃高的后颈和两鬓,但她有老公,她有女儿,她有了家,今天她就在我怀里,像依人的小鸟,已顾不得问她为什么来?为什么哭?我搂紧她,让她的泪把我的肩打湿,由她耸动,任她两眼花。
“峻,你放开我,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伤心?”韩洁两眼泪汪汪楚楚动人地看着我。
“不,我不想问,我只想抱紧你,洁姐。”我生怕这是梦,把洁搂得更紧了。
天地似乎一切沉寂,从办公室窗子望出,这个山城万家灯火,宛如银河落地,婉延的清水河两岸华灯串串,将河水照得五彩缤纷,婉如一条彩龙从市中心渡过,滨河两路车流不息。中银大厦、供电大厦霓虹灯变幻无穷。白峻从小生活在这个城市里,除四年大学生活在外地外,青春都是在这里渡过的,但他从未感觉他的城市是如此的美。也许是美人在怀,能使人的眼睛发现更多的美?白峻多么希望,时间就在这里静止,永远相拥他一直暗恋的韩磊的姐姐韩洁。一下想到韩磊,白峻心头一紧,不禁身子颤动了一下。
韩洁也是一惊,抬起头来,两人四目相望。韩洁伸出纤手,抚摸着她给白峻剃过的上唇、鬓角和下颌,眼含无限深情,如一泓宁静的湖,如镜般平,如清泉般澈。白峻也抚摸她剃得高高的后脑、两鬓,柔柔地摸着。韩洁享受着,闭上长睫,红艳的唇伸向白峻的唇。吻是轻柔的,缓缓的,无一丝杂念,如这和谐的夜……
办公室的灯熄灭了,沙发床上白峻和韩洁如胶似漆地拥着,共赴巫山的过程如天作之合,轻松而自然,竟无一丝娇羞造作。云深雨急处是那么的水到渠成,不急不缓不骄不躁。这是白峻一生中仅有的最爽快淋漓的爱,永生难忘的情。请原谅两个年轻人吧,别用道德、风俗去指责他们的做爱,白峻不是柳下惠,能做到坐怀不乱,柳下惠是神,不是人。
梦,总是要醒的。白峻和韩洁的爱当然不是梦,他们真的做爱了也不是梦。梦的本身却是韩洁为什么会来?为什么会哭?刘海怎样了,韩磊怎样了?这些现实终归是要面对的。
(五)——抽刀断水(上)
夜,憩净,万籁无声。
下弦月透过窗外影,洒入室中。
迷人的春夜醉眠着春梦,暗光中的一对情人赤肤相拥,感受着春的适宜。白峻拥着怀中的美人,胴肤酥胸,几度热吻,几赴巫山,似乎天地的一切与这对恋人和谐共枕。白峻爱闻韩洁口中呼出的气,那种男人们没有的并不香甜的气,只要沉寂下来,静静吸入鼻腔,就会映射进大脑,产生惊簌般的化学反映,下身就会顶起。
“还想要啊,都四次了,你不累啊?”韩洁嗲道。
“嗯,闻到你的气味,我就想要,不过,真的很累了,我们睡一会吧!”白峻一手搭在韩洁的纤腰上,沉沉就要睡去。
韩洁手推了下白峻,“峻,问你个事?磊磊和我说,你那个不行,怎么回事?交待!”
不知咋的,过去提起韩磊的事心里就紧张,现在一下提起她,心里还真有些内愧。也许就是因为和韩磊几次性起而不成,形成恶性循环,现在和韩洁做爱,性致高昂的象一头公牛,男人的自信一下找了回来,一种自得由心底而生。
“你看我有事吗?”白峻反问。
“当然没事,你壮的如牛,我要好好谢你呢。”韩洁眉头一紧,随口“唉”了一声,接着说:“其实我今天来的时候真是伤透了心,你发现磊磊没有?她有了。”
“有什么了?”白峻问道。(暗表,白峻那时年轻,在性问题上典型一个大傻帽,比傻根还傻)
“当然是怀上孩子了,我一开始还怪你呢,没结婚干那事也不带个套,这样传出去多不好。谁知后来一问,才知不是和你,是和刘海那个没良心的东西干的,真把我气疯了。我和刘海大闹了一场,但不敢大声骂,怕街坊四邻听到,一方是我的妹妹,一方是我的男人,丢死人了。”韩洁边说,边抹着泪,我手边没有纸巾,抓起枕巾给可怜的韩洁擦泪,不知该怎样回答。
韩洁继续道:“我和刘海结婚四年,女儿冰冰都三岁了,刘海人老实,也很爱我,这我知道。可为什么会这么大胆和小姨子做这事?我也问了磊磊,她和我说,都怪白峻,他是个废物,每次剃完BOB她都特想要,可他总是半途而废,所以在我晚上值班的时候,他俩好上了,也是一时心切,连避孕套也没带就做爱了。唉,都是BOB惹的祸,回想我给你刮脸那次,看你那起来,我都受不了了,很想和你干的!唉,真丢人哪!我责问刘海,这事怎么交待?谁知刘海这家伙倒想得开,说‘反正白峻那小子的家伙也不管事,磊磊和白峻该结婚还结婚,让磊磊再给我生个儿子,都一家人,儿女双全,你看行不?’我一听火了:‘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,你一人想占有我们姐儿俩,死了这条心吧!’。我一时气急,就跑你这儿了。”
从巫山幽梦到梦醒时分
上回书说到,韩洁向白峻说,她妹妹韩磊和她老公刘海偷情怀了孩子,白峻尽管早先已猜测到他俩可能会有那事,但从韩洁嘴里听到,仍感到十分震惊,最为奇怪的是,刘海不知给韩磊灌了什么迷魂汤,韩磊不仅没有打掉孩子的打算,竟要给刘海生下这个孩子,一番话提醒梦中人,原来韩磊急着要与白峻干那事,无非是想浑水摸鱼,如果白峻和韩磊干成了那事,白峻可要一辈子戴绿油油的帽子了,想到此,白峻心中一阵难过。 不过,白峻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心里也早就爱慕上了姐姐韩洁,今天又和韩洁有了性关系,也算是和韩磊刘海扯平了,谁也别说谁了。可是韩磊肚子里的孩子咋办?
“洁,我们该怎么办?”白峻没经见过这难缠的事,向“过来人”韩洁问计。
韩洁忽闪着漂亮的毛眼,叹了一口气,“唉,我也是没经见过这事,我哪知道怎么办呢?”
“要不咋俩好,就让他们俩好去?”白峻经过与韩洁一夜的做爱,方体会到那种销魂的时刻,这时他看韩洁怎么看怎么顺眼、美丽,他甚至憧憬着将来一起生活的浪漫时光。
“这万万不行啊,一来是我离不开我女儿,二来我毕竟和刘海有四年多的夫妻恩爱,也不是说结束就能结束的,最最要命的是这事传出去会让社会上的人们成为笑柄,小姨子爱上了姐夫,姐姐和妹妹的对象好上了,简直是乱了套,不行,不行!而且你的父母也不会同意的。”韩洁连连摇头道。
“可我实在想要你。”白峻的手又摸起韩洁剃的光光的后脑,身子在韩洁滑腻腻的乳房上蹭。
韩洁一笑,“真拿你没有办法,就再给你一次。你说啊,真怪了,只要有人一摸我的头皮,我就特想要,来啊,小色牛。”两人进行他们一夜间的第五次媾和,亲亲我我,春光乍现,水乳交融,把烦恼事抛到了脑后……
白峻这次是真的累了,完事后头着睡枕进入梦乡,他梦到和韩洁结了婚,并有一个孩子,胖胖的,还梦了些什么,记不起来了。韩洁什么时候走的,他不知道,好像在他脸上亲了几下,朦朦胧胧,从沙发床上起来时,已快到上班时候了。
上班的时候,白峻还一直沉浸在美好的加快中,他甚至怀疑,那是一场梦,一场美梦,他在中午下班后,人们都走后,拿出床单,看着上面有他们的爱液,用鼻子闻一闻,有女人特有的体香和精液的二氧化硫味,他笑了,这不是梦,这是真的。
难以遮掩的怀孕肚子
话说自白峻和韩洁有过那难忘的一夜情后,心中已再容不下她的妹妹韩磊,韩磊爱来不来,也不去找她,韩磊来找过白峻几次,话越来越少,尤如白水煮白菜梆一样寡淡无味。韩磊呢?打心眼里也是爱着姐夫刘海,接长不短地去刘海那修剪那BOB发型,每次修剪中,享受姐夫温暖的手摸她的脸,摸她的唇,摸她剃得青青的后脑,而且只要韩洁不在,都要好好的和姐夫温存,怀了孩子的韩磊性欲愈发的强烈,每次都能达到高潮。刘海呢?和不姨子干那事本身就刺激得很,感觉比和自己的媳妇韩洁干事有激情得多,反正顾不了许多了,舒服一会是一会,舒服一次是一次,反正是送上门的肥肉,不吃白不吃。
时光一天天过去,肚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,韩磊的肚子渐渐挺了起来,这下韩磊和刘海都有些着急了,棘手的问题终归要面对的,刘海实在想要个儿子,他认准了韩磊怀的是个男孩,做着他的儿子梦。韩磊也想给刘海生这个孩子,毕竟是他俩爱的结晶,但怎么能让他顺理成章生下这个孩子呢?
刘海和韩磊都在打白峻的主意,又要过姐姐韩洁这道坎。韩磊几次哭着找韩洁求其原谅,刘海也老吹媳妇的耳边风,到底是韩洁心软,又兼是自己的妹妹,血浓于水,虽不高兴,但也不反对了。但怎么和白峻说,让白峻认头,戴这顶绿帽子呢?除了韩洁去和白峻说,别人还不好出这个头。何况那次韩洁和白峻的一夜情,刘海也知道了,女人们心里藏不住事,在一次韩洁和刘海吵架时,韩洁顺嘴溜了出来。毕竟刘海理亏在前,也不敢硬找韩洁什么茬,当韩磊怀孩子这件事要曝光了,刘海倒希望他媳妇能多勾引白峻,他倒想得开,反正他占了白峻对象的偏宜,白峻占她老婆的便宜也算扯平了,两不亏欠。但听韩洁说白峻干那事不仅行,而且下身那东西比她的更粗、更有劲时,多少还有些醋意,心里直骂:TMD,不是说白峻那玩意儿不行吗?怎么和我老婆就行了呢?管它呢,先想法解了这燃眉之急再说。
这天晚上,刘海和韩洁行完房事,趁着老婆高兴,又提起了这档子事:“洁,你说磊磊这事该咋整呢?肚子一天天大了,要赶快想个法儿了?”
“想什么法儿,没法儿!你造的孽你自己想辙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韩洁背转身,生气道。
“我不是没辙吗?求你了,一个是你老公,一个是你妹子,你非帮这个忙不可。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?”
“活得好好的,和死有什么关系?”韩洁抢白道。
“当然有关系,要是爸妈知道这事还不得气死?白峻要是不认账,磊磊怀了她姐夫的孩子不得羞死,你的妹妹和姐夫整那事让社会知道了还不得把咱俩骂死?要是再让人知道了你和磊磊的对象还有那么一腿,白峻的公务员也当不成了,还不把他父母急死,鸡飞蛋打,没一个好,都活不成了。”这时的刘海真是一副可怜样,特别是最后一句话让韩洁心里咯噔一下,看来自己也完全不能置身事外啊。
韩洁转过身来,用手狠狠敲了下刘海的脑门,恨恨的说:“你做的好事,惹多大的麻烦!干那事就干吧,带个避孕套啊,光想得舒服了,昏了头了你?不过这要想个万全之策。”
韩家姐妹光头出位
第二天下午,韩洁打来电话,说有一个重大决定,让白峻立即去她家。韩洁的邀请就是命令,白峻撂下电话,和处长请了假,骑车直奔姐姐韩洁家。
白峻赶到的时候,韩磊、韩洁、刘海都在等他了。韩洁很大方地给白峻一个拥抱,说:“就等你了,我和磊磊有个决定,姐俩想剃个光头,向你赔罪呢!”
“剃光头,我没听错吧?”白峻吃惊道,虽说女人剃光头他做梦都想见到,但现场直播他还真没经见过。
“哼!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,行为变态,想入非非和尼姑干那事,今天就让你看两个女人怎么变两个尼姑的。”韩洁对白峻作了个鬼脸,“一会儿还有好戏呢。”
白峻偷眼看了下韩磊,坐在沙发上,低着头,一幅楚楚可怜状,白峻心中不免一阵酸楚。想着他俩曾有的激情,为啥和她在一起就不来电了呢,其实韩磊比韩洁更性感,想着她要剃光一头秀发,白峻不自觉地下身顶起了帐篷。
韩洁理发工具已准备好了,韩磊从沙发上站起,径坐到理发椅上,“我先剃,让白峻给推。”
白峻吃惊了,韩洁把电推子交他手里,“愣什么?你们磊磊让你给她剃头呢!”
白峻拿起电推子,走到韩磊身后,给她围布,犹豫地问道:“真剃吗?”“剃!”韩磊坚定地说。
“嗡!”白峻打开电推子按钮,他最喜欢从顶部推去刘海的感觉,于是,一推子从韩磊额头往后脑推去,一道青青的道痕把韩磊的BOB发分成了两片,因她的BOB已经剃得很高,所以头顶并没有多少头发,也就十来下,已把韩磊的头发推了个精光。韩磊脸色赤潮,胸脯快速地起伏着,情绪想是极为激动。
光头韩磊,看上去是那样的性感,白峻反复摸着,心中的舒爽真是难以言表。韩磊问:“峻,你会用剃刀不?我想让你给我刮。”“我可不会用,还是让刘海给剃吧!”我拿眼角瞧刘海,哈哈,这家伙早傻在那,看着性感的小姨子,口涎都快流下来了。听到我说让他剃,早心里乐开了花,“行,我来剃。”他往手里挤了些须泡肓,涂在韩磊头上,把剃刀在布上蹭了几蹭,手法很麻利地刮头,不一会,一颗精白光洁的大光头作品宣告完成。精品啊,好一颗光头妹!
韩洁也兴奋地摸着妹妹的光头,口赞道:“好滑手啊,我等不及了,白峻,你给磊磊先清理脖子中碎头发,我先让刘海给我推。”她抢着从韩磊脖子上取下围布,让刘海给她围上,急切道:“快啊,给我推!”
白峻看着韩洁被刘海推去额发后,随韩磊站在镜子前清理碎发,韩磊脱去外套,只穿件乳罩,白峻拿块软布,仔细地为韩磊清理着脖颈中碎发,韩磊望着镜子中陌生的自己,手反复在光头上摸着,摸着。
“白峻,快来给我剃头!”韩洁喊到,那边手艺高明的刘海早已把老婆的头推光了,头上已涂满了剃发肓。
“我不会用剃刀啊!”
“让刘海教你,不难。”韩洁说。
刘海告诉白峻,如何拿剃刀,角度如何,劲儿多大。白峻小心地,轻轻地在韩洁头上刮着,“沙沙沙”不一会就基本掌握了剃刀的力度,不一会,韩洁圆圆的精白葫芦完成了。清理完碎发后。韩洁韩磊两光头妹相互摸着,嘻笑着。白峻和刘海两个男人打扫屋子。
韩洁说:“我和磊磊洗个澡,你俩做饭,饭后还有节目呢。”姐俩说完,进了浴室。白峻和刘海下厨做饭。
天早已黑了,饭已好了,白峻刘海按照韩洁吩咐好的,在餐桌上点上红蜡烛,息了灯,屋内一片温馨气息。
在爱的游戏中化解矛盾
浴室走出两玉娇
酥胸半露惹风骚
交杯美酒酣饮后
吹尽烛光暗魂销
红红的蜡烛摇动金色烛光,将屋内映照得温馨妙蔓。落地音响中放着缠绵的轻音乐,和美的乐意让人心绪平和而安怡。
餐桌上摆放的虽简易但搭配鲜美的佳肴透出特有的香,姐夫刘海的厨艺真还不是吹的,他的凉盘、热菜、水果沙拉烹调手艺熟稔麻利,煎炒烹炸过程看上去就是一种享受。四个高脚杯中都已盛上半杯干红酒,为宴席增添了几分雅致。白峻和刘海两个男人兼一对情敌分坐方桌两端,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,等着两个出浴的光头姐妹。
浴室的门开了,款款走出两出浴的姐妹,两姐妹并不是意想中的洁白光头,而是都戴上了酒红色的BOB发套,很摩登的发型,唇上涂着鲜红的唇膏若两颗樱桃,在白晰的面上映衬得美艳欲滴。圆脸的韩洁穿一身淡绿浴衣,长脸的韩磊穿一身淡蓝浴衣,浴衣口敞开着勾魂般的露着半乳,任柳下惠先生也难以不动情,何况白峻和刘海两个色狼,早瞧傻了,涎水不禁忘情的流出了半尺。
两姐妹分坐两厢,两臭男人还是左瞧右看,呆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口。
“怎么,傻啦?还没瞧够?”韩洁一句话,唤醒梦中人,两男人立时收睑眼神,刘海嘻嘻一笑,“还真看不够。”白峻腼腆说了两字:“好美。”
韩洁端起红酒,“来,让我们为今天的浪漫先干一杯!”四人端起红酒一饮而尽。大家举箸吃菜,韩磊、白峻也相互敬酒,赞着姐夫刘海的厨艺,刘海在政府接待处工作,平时饭局较多,讲了不少饭桌上常说的黄段子,把大家逗得笑个不停,韩磊边笑边骂姐妹“流氓,太流氓了。”这一哄闹,气氛热烈,酒也有些高了,饭也真个饱了。
“好了,下一个节目开始!”又是韩洁,她点子好多,今天她是这场活动的总导演,好多活动出人意料。她从包里抽出两条黄色缎子丝帕,递给韩磊,“去,把两臭男人的眼先蒙上,我们玩个暗中入洞房,摸黑找新娘,我和磊磊分别在两个卧室,你俩碰上谁,谁就是你们今夜的新娘!”
“乌拉!”两男人感觉真是太刺激了,不确定性有时让人有种偷的感觉,想起干那事,下身早都硬梆梆的了。韩磊分别给刘海和白峻系上黄丝帕,眼前已是一片漆黑,只听得两姐妹收拾了饭桌,吹息了蜡烛,分别走入两间紧挨着的卧室,一切归于平静。
有些事和刘海商量过的,比如买菜做饭、把女儿托付她母亲那里等,两姐妹剃头之事和韩磊商议后,告诉了刘海,主要是想让白峻缓和与刘海、韩磊的紧张关系,这结果已经达到。有些进程只有她自己知道,比如摸黑进洞房。刘海摸黑握住白峻的手:“兄弟,对不住了,和你对象干了,还有了孩子。”“管它呢,我也和你媳妇干了,谁也别说谁了,我快挺不住了,先进洞房吧!”“好!进!真他妈刺激,开始吧”
两男人满怀新鲜感,走向了未知的洞天。
结局并不复杂但挺好
白峻和刘海摸着黑分别走入两间卧室,等待他们的究竟是哪个光头娇娘?只有天知道,总之瞎子摸象的感觉,让他们充满了刺激感。是谁又有什么关系?
白峻走进的是间小卧室,这原是韩洁女儿小冰冰的卧室,这房间无户外窗户,只有与韩洁两口子相邻卧室的花玻璃窗,室内似乎可以闻到一种牛奶糖的香味。白峻揭去蒙在眼上的丝绸,室内仍是一片漆黑,伸手不见五指,床上的美娇娘也是不发一声。看来韩洁这丫头早做好的布置,注定要让我们一条道到黑了。
白峻挪步摸索,终于摸到了床,摸到了女人的脚,摸到了浴衣,摸到了胸,摸到了脖颈,这是韩洁还是韩磊?在白峻心里,他倒更想摸到的是韩磊,傍晚她剃满头时,她沉吟,她言语不多,她表情略带凄苦,她鼻子间几粒雀斑,映衬一种凄美。这些天来,白峻和韩磊沟通很少,他真有些想她了。
床上的美人仍是没有半点声息,任白峻摸着。摸到了脸,脸有棱角,鼻梁高顶,对,是韩磊。“峻,我是磊磊。我知道今天一定会是你来。”韩磊说话了。
白峻吃惊轻问:“我没说话,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
“你的手纤细温柔,你的步子缓慢轻盈,你不抽烟,身上没有烟味,肯定是你嘛。我早想你了,快上床来”韩磊伸出酥玉般的手,接了白峻上床。
床上,白峻利索地脱掉衣衫,躺在韩磊身侧,一手插入韩磊脖颈下拥抱着娇弱无力的韩磊,狂吻她的唇。另一只手伸进她的浴衣,摸她挺高的双峰及已微微隆起的腹。韩磊也迎着吻,香舌伸入白峻口中,有节奏地舔着白峻的牙、舌,她的吻功绝对一绝,有一种野性的快感,让白峻下身早已硬得如一块赤铁。
“我要摸你的光头。”“摸吧,我和姐姐的光头都是为你剃的,来,把我的发套脱了,我好想让你摸,好好地摸。”白峻脱掉韩磊的发套,摸着那精光头皮,吸手般的爽滑,韩磊这时身子忽地振颤了几下,“舒服,舒服,峻,我下身好湿了,我要上你身上去。”随之,韩磊转身,骑在白峻身子上,(以下删去约200字)。
白峻和韩磊同入了巫山,经历了风雨,那舒爽比与韩洁那次更甚。一场风雨过后,空气是那样清新。真是怪了,白峻这次表现得是那么好,那么强,不仅没有临阵脱逃,而是勇敢地坚持到了最后一刻。
“我们结婚吧,马上结婚,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们也要。”白峻说得很是坚定。
“不,那是刘海的孩子,他是独生子,刘海她母亲家在农村,传统传宗接代观念很强,想要个孙子都快想疯了,生下来给他,了却老太太的心愿。我姐因为生她女儿冰冰时,大出血,医生说不能再生育了。如果我俩结婚,我要给你生个儿子。我爸爸在公安,跑个生育指标没问题。”
“好吧,这样也好。”白峻搂着韩磊,沉沉睡去。
一个月后,白峻和韩磊结了婚。
六个月后,韩磊真的生了个8.2斤的大黑胖小子,取名白玉笠,又称刘玉笠,一岁后,过继给刘海,刘海、韩洁、白峻、韩磊携女小冰冰(刘玉冰)、刘玉笠回古郡涿州拜见50多岁已寡居刘母,老人见到香火得已延续,自然是眉开眼笑,高兴得不得了,教诲儿子要好好对待韩洁姐妹。
又三年后,韩磊又为白峻生一7.6斤白胖儿子,名白玉箴。
期间,两家犹如一家,经常一起吃饭游玩,也难免玩几次家庭互换角色,因为关系实在分不清,也不为怪也。
这就是:
波波剪发惹风情,
剃罢需防陷乱伦。
不慎怀胎十月紧,
解铃还簌系铃人。